(舟渡)费·怕扎针·小朋友·渡
(我来了我来了,我终于有一点点的空闲时间段可以用来写文章了,暴风哭泣啊,久等了。)
bgm: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五月天
"嘶~师兄,别,,,"
"听话,别动!"
"师兄,我觉得可以再考虑考虑,真的不用。"
"不行!都这样了,听话。"
费渡一张脸泛着红,人也虚弱的感觉随时要倒下,可就算是这样,也极力的抗争着,争取能够说服自家师兄不去打针。
但是骆闻舟显然并不打算就范,对待资产阶级的各种威逼利诱和糖衣炮弹依旧坚定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转身把费渡从床上抱起来,裹严实了,准备出发去医院。
"师兄~我,我觉得,,,,"
"闭嘴!"
费渡强撑起自己打架的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感觉这个人好像,似乎有些生气了,于是恹恹的闭了嘴,乖巧的窝在骆闻舟怀里。
也是了,骆闻舟怎么能不生气,两天没见自己家小朋友了,满心欢天喜地,马不停蹄的从市局赶回家,结果就看到了一个躺在床上半生不死,差点喊不醒的人,下的骆闻舟魂儿都没了。
接着就在苗苗那里搞清楚了费渡发烧的来龙去脉。
一瞬间气的骆闻舟后槽牙都要咬碎,担忧、心疼和熬了两天的火气一下就上头了,偏偏还不能拿这作精的人怎么滴。
于是强行给自己灌了两口冷水,硬生生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压下去,把人叫醒后带去医院打针。
结果呢!偏生这人各种撒泼打滚提条件,就是不愿意去打针,说是晕针。真是把骆闻舟气笑了。
这不骆闻舟扛过了费渡的一切调戏撩拨,忽略他的意见直接把人打包带去医院。
到了医院,挂了号之后,骆闻舟陪着费渡坐下等着医生叫号。
骆闻舟怕费渡烧的口渴,起身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刚转回费渡旁边,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骆闻舟明显的看到费渡抖了抖,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声音的来源,然后骆闻舟就注意到,费渡脸色又白了几分,好像还吞了吞口水,还没等骆闻舟琢磨明白,就见费渡抓住了自己的手,开口道:"咳咳,咳,师咳,师兄啊~"
骆闻舟听费渡咳嗽的一句话都说不顺畅,赶紧把手里的水吹吹,然后递过去喂给费渡。
费渡抿了两口,接过杯子,咬着杯沿思索着什么,骆闻舟看了他两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费渡说:"费渡,你怕疼,怕打针。"
费渡微不可察的僵了下,骆闻舟还是察觉到了,嘴角刚刚抬起一点儿,又忽然落下去,眉头紧锁,死死盯住费渡。
费渡见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了,略微窘迫的僵了一下,抬起头想说什么,就看到了面前的骆闻舟脸色非常不好的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费渡意识到骆闻舟想起了什么。
轻叹一口气,然后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骆闻舟身边攥成拳头的一只手,大概是因为拿着水杯拿久了的原因,费渡常年冰冰凉凉的手带有了一起温度,接触到的一瞬间骆闻舟像是被烫到一样一个激灵,反手抓住了费渡刚伸来的手,越攥越紧,像是拼命的平复着心里的波涛汹涌。
费渡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力道,突然轻轻的"嘶~"了一声,骆闻舟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又带有些悲伤的气息。
"我捏疼你了!要不要紧?"
费渡抽出自己的手在骆闻舟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握住,低头打量了一下交握的十指,忽然笑了,然后眼神明亮的抬头看着骆闻舟,一字一句的说到:"师兄,谢谢你。"
骆闻舟闻言一愣,听到费渡继续说到:"师兄啊,之前的日子我总是靠着疼痛来提醒自己,缓解着心里不可见人的欲望和秘密,我躲在那个地方,不见天日,不求光亮,就那么一日似一日的过着,甚至想着也许真的意外死掉也是好的。"
说到这儿费渡感觉到手又被人紧紧的攥住。
费渡笑了笑继续说:"后来我遇见了你。你蛮不讲理的闯进我的世界,打碎我的心锁,肆无忌惮的把光带进我的世界,硬是把我拉出来。再后来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忘不掉,赶不走,舍不得放手。甚至到现在我被你养的一点儿疼痛都受不了。是你让我知道了怕疼,也是你让我明白了温暖的意义。师兄谢谢你,我爱你。"
骆闻舟看着眼前那双仿佛装满了日月星辰的眼睛,忽然的就想红了眼眶,结果还没来得及让眼眶变色,就听到费渡的声音继续传过来"所以,师兄啊~咱们回家吧,,,,"
骆闻舟闻言挑了挑眉,回到:"没门儿!小兔崽子,可以啊,心理战?!嗯?!"
费渡揉了揉鼻子,又喝了口水。
医院的喇叭上喊到了费渡的名字,骆闻舟起身拉着费渡走进输液室,费渡磨磨蹭蹭的倚门口踟蹰着,被骆闻舟一把拽进了诊室。
费渡看着护士手里明晃晃的针头,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头疼,非常疼,并且有越来越疼的趋势。
费渡伸出食指按了两下太阳穴,脸上挂起了得体的笑容,准备施展自己的魅力,结果还没张嘴就被骆闻舟一把按下,于是"收买"护士芳心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某只大尾巴狼按熄了蠢蠢欲动的小火苗。
费渡彻底躲不掉了,于是索性不躲了,把头转向一边,伸手揪紧了骆闻舟的衣角,骆闻舟看着费渡僵直的肢体语言,很不厚道的低笑了一声。
护士下手极快,顺利的给费渡扎上了针,费渡抿紧的嘴巴在一声"好了"里缓缓送开。
骆闻舟坐在费渡身边,说:"小兔崽子,别怕了,师兄在这儿陪着你呢。"
费渡回头看了骆闻舟一眼,大概是真的怕,费总的眼角都染上了绯红,配上苍白的脸色真是惹人心疼,并且特别是最惹骆闻舟心疼。
骆闻舟摸了摸费渡的头顶,亲了一下费渡的额头,扶着费渡躺下,又帮他掖好被子,然后说:"睡一会儿,等打完了针我叫你。"
费渡眨了眨眼,然后看着骆闻舟的眼睛,说到:"师兄,我是真心的。"
"嗯?"骆闻舟迷糊了一下,忽的勾起了嘴角,然后伸手刮了一下费渡的鼻子,说:"我知道。小朋友快睡吧。"
听到骆闻舟对他的称呼,费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然后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装了热水袋回来的骆闻舟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连睡觉都挂着笑。
有了你的生活,我不再是一个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吃着甜食,做着美梦,可以怕疼怕苦怕打针,可以放肆嬉笑,痛快哭泣,再也不用担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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